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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白队，我申请亲自审问袁子欣，”祁雪纯再次提出要求，“有些问题，只能袁子欣才能解释。”
程奕鸣赶紧扶住她，“你在房间里休息，别下楼了。”
严妍收敛神色，看他一本正经，她都不好意思笑了。
转头一看，袁子欣坐在后排座位上。
话说间，程奕鸣端了一个盘子过来，放下，里面是棕红色有点透明的块状食物。
车门打开，走下来一个熟悉的人影。
“你等着看吧。”
自助餐桌就在C区边上，出于装饰需要，长长的餐桌两头分别放了两棵一米七高度的圣诞树。
“我叫欧远，今年六十一，在这里干七年了，”欧远自我介绍，“阿良是我的老乡，从上个月开始吧，他就总说不舒服要休息，经常跟我调班，或者让我顶班。”
程奕鸣追过来，只见严妍脸色苍白双腿无力险些摔倒，他赶紧一把扶住。
她循声找去，祁雪纯坐在走廊的拐角处哭泣，她身边站着几个亲戚。
“毛勇跟你做事多久时间了？”祁雪纯换了一个问题。
吃了差不多半小时，严妍觉得有点不对劲了，李婶怎么能放心让朵朵一个人跑进来这么久？
程申儿一愣，立即跑出去开门。
白唐耸肩：“总要先把眼前的案子解决了吧。”